作者:張幼安
提筆,就想用自己發(fā)在微博上的一句話開始:總以為遠方有山有水,有新的故事,新的朋友。于是離開家,踏上遠方;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好幾年,才發(fā)現(xiàn),最在乎的還是你們。(附圖,自拍)聊以自慰,我不想,從你們的全世界,只是路過。
這個國慶節(jié)倒是極其的不一樣,見了許多好友,一天之內(nèi),仿佛我把時間安排的緊緊湊湊。倒是很贊賞自己的時間歸納了。
見了那么多,唯獨想談其中一個。因為她等于詩和遠方、面紗和夢想。
看見她,我會想起,倉央嘉措不是日本詩人;想起《向左走向右走》的彌漫:蒼涼星空下,波蘭詩人,辛波斯卡孤獨地念著那首《一見鐘情》:他們彼此相信,是瞬間迸發(fā)的熱情使他們相遇,這樣的確信是美好的,然而變幻無常更為美麗……幾米童話中的卡通形象更是躍然紙上;我會想起,她柔軟的筆尖下的絢爛,就像造物主,卻只在建造普羅旺斯的花園。
這個身影在中學(xué)時代給我創(chuàng)造了一個被詩浸染的天空之城,有海子,有徐志摩,有郭沫若嗎?好像是有的把,自是不很清楚了。
使我干涸的田園就此有了玫瑰的芬芳,飄零的雨露。
就像有時有人問我,為什么有時候喜歡看點韓劇?
因為它像詩,和遠方。是一個傳說,和一個夢想。想來,喜歡韓劇的倒是都會寫點詩的。倘若高大威猛,也必可細指嗅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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