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熊悅
誰料曉風殘月后,而今又見柳屯田。王國維在人間詞話里寫到"北宋以來,唯容若一人而已"。
納蘭性德,原名納蘭成德,字容若。明珠嫡長子…康熙御前侍衛…賈寶玉的原型…
人說"慧極必傷,情深不壽",我想這八個字定是為他而生的,不然怎會同他契合至此呢?
陌上人如玉,君子世無雙。滿洲八大顯族之一,正黃旗葉赫那拉氏嫡長子,父親明珠是當朝重臣,母親是正統皇親,姑母則為宮中貴人,育有皇長子,可就是這般顯赫的家室束縛了他的一生。曾經我以為他只是個憂傷的詞人,一個一心向往一生一代一雙人的傷情著,一個深陷紅塵企盼不辭冰雪為卿熱的癡兒…山盟雖在,錦書難托,青梅竹馬,情鎖侯門,從此蕭郎是路人。十年生死,兩相茫茫,琴瑟和諧,結發約斷,今后萬水千山只見鴻雁獨行。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,添香紅袖,情法不容,而今老死不復相見。歡樂趣,離別苦。就中更有癡兒女。可惜!可嘆!可憐!惜門中貴人門外蕭郎。嘆紅顏命薄,千里孤墳。憐曾經滄海,終難再續。三斷離愁,那一次不是用盡心力,深情以待。上窮碧落下黃泉,兩處茫茫皆不見。錦衣郎兒并非薄幸,故人之心亦不敢變卻,各中苦楚化作"不壽"二字。其中心酸終叫那殘春化作淚千行。
那一年三百六十日,風刀霜劍嚴相逼之苦。他的心,他的傷,他的痛。縱是百年后的我仍品的出。曾以為,如此一個傷情者,必是從此詩酒度日,再不理紅塵事。"我",低估了他,低估了一個文辭宮筆,皆清敏于勤,精于騎射,每發必中的熱血男兒。他亦有少年壯志,殘星拂旗,塞馬低嘶。那些歲月是江南煙雨摸不平的。但從什么時候開始,那個熱血男兒長于枕塌,病痛纏身了…從何時起,那個北宋以來第一人,那些精明的詞藻文字,成了人們嘆息的對象…慧極必傷,慧極必傷…
我一像認為"梅"是最深情的花,它忍著風的刺骨,受著一個人的寂寞,只為與雪在冬日有個美好的相伴。若能以花喻之,他定是那迎風而立的紅梅。莫把瓊花比澹妝,誰似白霓裳。別樣清幽,自然標格,莫近東墻。冰肌玉骨天分付,兼付與凄涼。可憐遙夜,冷煙和月,疏影橫窗。他將那飽經滄桑又極為短暫的生命過的別具一格,自成一景。若非是能以花喻之,他定是那迎風而立的紅梅,將那飽經滄桑又極為短暫的生命過的別具一格,自成一景。若非是偷下凡塵的瑤臺仙種,怎會如此這般傲然于世,無畏風雪呢。
不是人間富貴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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